家的。”

陈凡站起来道：“崔掌柜，我记得第一次见你时，你眼中根本没有我这样的泥腿子。

没有想到，才多久没见，你的主子就要亲自上门来见我了，你心中有没有后悔当时狗眼看韧？”

崔林玉看向崔掌柜，道：“狗眼看韧的家伙，掌嘴。”

“是。”

崔掌柜毫不犹豫地开始对自己的脸左右开弓。

只是几下，崔掌柜的双颊红肿，嘴角流血，足以见得崔掌柜打自己的脸有多用力。

陈凡就这么看着，没有喊停。

崔林玉也是一样，看着陈凡，也没有喊停。

反而周掌柜却坐不住了。

“够了，够了，崔少爷，你是不是有事找陈东家，是的话，我把包间让给你。”

“我没有事情要和他。”陈凡站了起来，“周掌柜，下个月你打算订多少酒？”

周掌柜道：“容我想想，陈哥，你还是跟崔少爷聊聊吧，我先去算一算下个月要订多少酒。”

崔林玉的脸上依旧风轻云淡，没有因为陈凡的话而愤怒。

“你也下去吧。”

“是。少爷。”崔掌柜恭敬地离开了包间。

崔林玉见陈正还站着，便开口问道：“你不让你的下人离开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