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来报。”
包包福身应下,“奴婢遵命。”
目送着燕冥轩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包包迅速关上门,转身,面色焦急,“姐姐您这是怎么了?”
沈时鸢摆了摆手,示意她稍安勿躁,“稍后再与你解释。”
话落,迅速伸出手腕,三指搭上脉搏。
须臾,她眉头微蹙,果然,微量毒素已经侵入体内。
好在量不大,凭借她的医术,应能化解。
“包包,取银针来。”
包包不敢怠慢,连忙从妆奁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针囊,递到她手郑
沈时鸢接过针囊,打开,取出几根纤细的银针,动作娴熟的在自己手腕,虎口等几处穴位上施针,以阻止毒素蔓延。
银针刺入肌肤的轻微刺痛,沈时鸢却恍若未觉。
包包站在一旁,看着沈时鸢苍白的脸色,心中焦急,却也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干着急。
片刻之后,沈时鸢又吩咐道:“包包,将我床头柜子里那个白色药瓶拿来。”
包包依言照做,从柜中取出一个通体雪白的瓷瓶。
沈时鸢接过药瓶,拔开瓶塞,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,毫不犹豫地将其吞下。
随着时间推移,沈时鸢将银针全部取下,早已满头大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