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交集。”

“苏君清也是个人才，上哪都能捡到宝，第一次知道桓星宵可通百兽的时候，我真的被吓了一跳。”顾瑜听言默默吐槽道。

“诶——苏家、沈家、桓家，就差个季家，直接集齐开国四大世家了……”

到这，他猛然升起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，开口道“等等，你可别，万一苏君清这一去，还真带回季家的人呢？”

“难。”顾瑾听言，立刻否认道。

“世勋之乱，下皆知，十二开国世家，仅存沈、苏、尹、白这四姓，这四家还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其参与，才得以存活。”

“而以桓、季为首引发的世勋之乱足足动乱整个朝堂秩序，大商开国皇帝也是存了斩草除根的心思，除了桓家家主因为跳崖生死不明，其他的……全部、就地斩首。”

顾瑜听言，轻叹一声，道“这当皇帝的还真是没什么人情味……”

“为帝者，所见风景不同，故有先商帝王亲曰，世间无上孤者，帝也。”

到这，顾瑾顿了顿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，敛眸继续道“帝位孤，只一人，无人并，恐怕这感觉只有帝王才能懂。”

话落，清风抚月，两人之间沉默不语，惟有不远处的琵琶嘈嘈切切地低呜。

良久，顾瑜低笑道“苏君清……会吗？”

少年的轻喃揉进了清风，被轻易地化散，也将池中芙蕖的幽香携去，穿过那某处的房屋。

屋微醺的暖光照着年迈的阿嬷，她脸上挂着慈笑，被几个睡熟的娃娃围着，伸着她那长满厚茧的大手，轻抚着嘴里还在梦吟的孩童，神色升起一丝怀念与欣慰，不禁出声。

“富贵啊，做得好……”

后世记载景初帝所言，题曰：

平庸儿，赤子心，敢为情义效苍生。

清贫妇，慈母线，屋昏烛照一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