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意味着他也有一丝丝在意她?
“陛下,您觉得臣女今日表现好吗?”她贴着他濡湿的唇瓣,目光落在他薄薄的那抹唇线,用气音问他。
她有那么一点小心思,小得意,希望他也能看到她,她不比别人差。
看着她眼底流露出的那一些委屈与希冀,裴浚身上那股戾气忽然平复了,他抚着她后脑勺,轻声道,“很不错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正面夸赞她。
凤宁很知足。
随后当然是被裴浚丢进了浴桶,身子缓缓往下沉去,那个人也跟着进来了,将她拎了起来,又是一场无休无止的研磨。
水花四溅,稠密的水汽罩着她的眼,她甚至看不清浴室的景象,一切混混沌沌在眼前荡漾。
结束时,已是天昏地暗,身衰力竭。
二人都不曾用晚膳,裴浚着人传了膳食。
钟粹宫东阁的炕床上摆着张小案,角落里点燃了一盏银釭,想是有一段日子没住人,摆设并不奢华,好在每日均有宫人打扫,倒是干净整洁。
凤宁穿着柳海遣人送来的官服,小脸挂着愁绪,“陛下,您这让臣女如何回延禧宫嘛。”
她来时穿得骑服,回去换了官服,难免不被人多想。
裴浚没回这话,这等事压根不值得他去思量,他破天荒夹了一道鱼片搁在李凤宁的碗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