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边手不停的抓药,把药递给了妇人。
妇人立马拿药,按沈槐的去熬了。
中午,安伯带几个孩子去隔壁吃午饭了。
沈槐不停的用温水帕子,给孩擦拭额头、腋下、和手心脚心。
可能物理降温让孩子好受了一些,一碗药都喂下去立马就睡了。
安伯他们吃完回来了,给妇人带了两个玉米面馒头,和一点咸菜夹在馒头里。
钱芍给沈槐带了一个白面馒头和一个水煮蛋,应该是她自己的饭食里省下来的。
沈槐接过馒头,把水煮蛋给了妇人。
妇人看着馒头和鸡蛋,压抑着声音呜咽起来。
妇人把鸡蛋放到了旁边。
吃完了馒头,去隔壁庙里借了一把米,用刚刚熬药的炉子熬零米粥。
沈槐吃完馒头回去了一趟,又吃零不好吃的碴子饭。
不然会饿!
吃完了之后,依旧跟他们一起用棍子在地上练字。
那妇人在旁边看着粥,好奇的看着那几个锦衣的孩子。
安伯和那妇人拉起了家常:
“大娘子是哪里人啊?”
“阿哟!大叔,可当不起大娘子的称呼。
我是隔壁来水村的,离这儿五六里路。”
沈槐:咋滴~缺水的地方取村名都喜欢带‘水’字儿?
“哦!抱着孩子走过来不容易啊!
家中还有什么人啊?孩子爹呢?”
“哎!来话长~
我身子不中用,前头生了四个女子,除了大丫都没活得成。
我男人嫌我不中用,还好生了狗儿,不然都没脸见人了!
狗儿身子也不大好~
我男人!他。。。
哎!不怪他,怪我自己不争气啊!”
“哎!都是苦命人啊~
放宽心,娃吃了药很快就没事了。”
沈槐:又一个‘狗儿’。。。
然后两人又絮絮叨叨的,低声了很多家长里短。
转眼日昳时分了。
沈槐又一次进去看时,那狗儿醒了。
沈槐号了脉摸了摸额头和颈动脉,松了口气烧已经退了。
让孩子喝了一大碗温水,孩子浑身也不抽搐了。
过了一会儿,在沈槐的示意下把粥和鸡蛋吃了,刚吃完精神立马上来了。
狗儿娘抱着狗儿,激动得又哭又笑。
沈槐看状态稳定了,就询问狗儿娘:
“要不要去镇上找郎中,狗儿这会儿已经好多了。
或者歇一晚,明日到镇上也撑得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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