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时漾没拒绝,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,她好像嗅到他腺体散发出的浓烈的茉莉花香,明明那么难受,却什么都不讲。
“姜时漾。”沉殊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但没有后文了,但在他踏入浴室门的时候,那句反复藏回口中的话,还是说出来了,“我爱你。”
声音轻到,姜时漾完全可以装没听到。
喜欢和爱,好像重量是不一样的。他可以喜欢小时候那株尽心呵护的花草,可以喜欢和姜时漾一起看的日出日落,可以喜欢姜时漾送的项圈乳夹,可要说到爱,他只爱姜时漾。
这种唯一性又珍重的爱,他不敢轻易说出,他可以对姜时漾说很多次喜欢,却不敢说一次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