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然后问陈百合:“我和你什么时候有过关系?”
陈百合语无伦次道:“我从被送到傅家养大,我以为……我以为你对我是不一样的。你应该知道,我学的那些都是为了嫁给你。”
傅立业面无表情地看着陈百合,一字字地道:“第一,你不是在傅家养大的,姓傅的人很多,你是在大爷家养大,他们虽也是姓傅,但我们并不生活在一起。第二,你学什么都是为了你自己,和我没有任何关系。难道因为你学了想要嫁给我,我就得娶你?”
傅立业完,面色更冷了:“我俩有什么关系,你有什么立场跑来找晓月。你给钱,你用你父母的抚恤金给吗?陈百合同志,这样的事要再发生第二次,我会自己去找我大爷清楚,或者我要去你陈家清楚。”
傅立业的形象从来都是雷厉风行,孤傲不可接近的。
他极少与人这么多话,他今是真的很生气。
他家晓月都快成煮熟的鸭子了,可被他们这样一搞,都要飞走了。
严关山那边不同意,他从就认识严伯伯,这还好解决。
纪大海一家还来掺和不,又蹦出来不知道哪来的陈百合,傅立业气不打一处来。
也真的是他教养好,没让陈百合滚。
陈百合被傅立业得面色煞白,嘴张了几次也没出一个字。
片刻之后,她声音颤抖地追问了一句:“立业,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?我们一块长大的。”
傅立业不耐烦的怼:“我和你熟吗?你养在大爷家,我在自己家,见面就是你们来给我爷爷拜年。其次,我十六岁就去部队了,你怎么算出来从一起长大的?”
陈百合终于不出一个字了,跌跌撞撞地跑了。
纪晓月看着陈百合的背影,啧啧了一声:“傅立业同志,你把人家青梅气走了。”
傅立业听到这话,立刻就急声地解释:“晓月,我俩不熟悉。”
傅立业最近逐渐发现了,他家晓月心情好的时候会叫他傅立业或者立业。
不想和他有关系的时候,就叫傅同志。
当她叫傅立业同志的时候,她就是有些生气了。
纪晓月盯着满脸焦急的傅立业,笑了笑:“行吧!我很满意你对青梅的态度,不拖泥带水,怼得我很舒服。”
傅立业咧嘴笑着,再一次强调:“我和她真的不熟。她充其量就是陈家送过来攀附的工具。我爷爷愿意多与她几句是因为她父母是在一次外交事故之中,是我爷爷在当任的时候发生的事,爷爷觉得这件事与他有一点关系,所以对她与别人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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