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被泡得发白。
一旁围观的群众神色既有点恐惧又不忍起来:“这……这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!竟对一个孩子下如此狠手。
“谁报的警?”
“我,我报的!”围观群众里有人高高的举起了手,男人挺着啤酒肚还穿着运动鞋,显然也是来江边晨跑的。
骨在做着笔录,陈北安也走了过去。
“详细。”
男人舔了舔唇,似还是有些后怕。“市里最近不是传西江上来了个鬼怪吗?我是个鬼怪冒险家,想来探个究竟,今早就来江边晨跑,大算碰碰运气,看能不能遇到传闻中的鬼怪,跑着跑着就看到江上浮着个帖有咒符的麻袋,我当时吓一跳,还以为真有水怪呢!我就乘皮筏艇去打捞,上岸一看发现是个死人。”
…………
“给我叫陈北安过来,”黄局火怒三丈。
“你们怎么办事的?现在市里人心心惶惶,凶手已经杀了两个人了,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找到,局里不养饭桶 ,我给你一周的时间,在抓不到凶手,你们就别干了,都给我卷铺盖走人……”
…………
陈北安去楼顶吹风,“死者为什么会是那的女孩,为什么?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?凶手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……”
“陈队,联系到死者的父亲了。”
男人皮肤被晒的黝黑,双手满是长年在工地干活长的老茧,衣服上还有水泥印,显而易见,男人是刚从工地上赶过来的。
不善言辞的男人,抱着女儿默默流泪。
年纪大了,就是看不了这样的场面,包月推门出去透气。
“你还好吧。”骨递了张纸巾给包月。
从跟爷爷奶奶长大的包月深受感触,穷人家的孩子命都苦,为了供自己上学,爷爷每早出晚归到工地干活,现在落下一身毛病。
想起伤心往事,包月不禁留下了泪水。
骨把人搂在怀里,“没事的,没事的,一切都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