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办法,陈元白还在外面,他怕极了,内心莫名涌起的暗戳戳的期待只让他觉得羞耻。
短促的鼻息里夹杂着不甘的哼声,那双熟悉的大手似乎要在洛凡的皮rou间寻求某种慰藉,可洛凡咬着唇,紧绷得像个刚绑好的粽子,程宇急迫的索取忽然就在这僵硬的身体下变得无趣。
冰凉的唇瓣在他脖颈上蹭了又蹭,许久,程宇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他。
洛凡,我现在没办法知道你内心所想,所以你一定要和我说实话。
转头,程宇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疏离,洛凡只看一眼,就没出息地垂下头。
或许这样才对,他该感谢道法协会的蛊虫。
他从来都不知道程宇心里在想什么,而过去,自己的心却能被程宇轻易看得透彻这不公平。
我问你,陈敬德是不是你烧的?洛凡沉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