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我毁了。
陆承平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,他抄起桌上的烛台向陆危扔了过来。
谁允许你这么做的?
重物落地,陆危伸手擦了擦流下的血。
是他允许我这么做的。
有一件事他没有和谈越说,陆承平会扶持他,最主要其实因为不想让陆瞬当这个继承人,陆瞬生父家族强势,很早之前就有这将陆家吞并的想法,所以这才把自家omega送了过来。
所以陆危对于他来说,是一把趁手的好刀,因为毫无背景,所以不用担心这把刀会伤到自己。
不过陆承平忘了一件事,
握不好刀,也会被反噬。
血越流越多,看着有些吓人,陆承平移开目光。
先去处理一下。
陆危满不在乎地看着自己手上的红色,转身出去。
伤在脸上,流了这么多血,肯定是要留疤了。
陆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突然有些烦躁地将面前的镜子倒扣在桌面上。
伤口好长,好难看。
虽然他已经没有再用之前那种伪装身份的药,但多次的使用还是留下了后遗症,alpha的易感期会更加难度过,陆危总感觉,自己的易感期快要来了。
最近腺体发热的次数变多了。
伤在脸上,不影响他洗澡,陆危泡了个冷水澡缓解了一下腺体的发热,他将房间的空调打到最低,躺在床上开始睡觉。
不过这样做似乎远远不够,陆危在梦中都感觉自己热得不行,身上像是快要烧着了一样。
凌晨四点,他醒了过来,额头上全是汗水,睁开眼的一瞬间,汗水滴入眼中,带着刺痛,他坐起来,身体带着隐隐的脱力感。
来的比他想象中还要快,他现在这个状态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,他没法相信他身边的人。
陆危洗了个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,接着又带上口罩帽子,将自己完全地包裹住了,他打算出门。
现在这个时间点车并不好打,陆危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才叫到车,幸好那地方他去过一次,还有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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