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砍死。
某些小官畏畏缩缩躲在桌椅下面,全被怒火中烧的辽兵揪小鸡一般拽出来,一刀又一刀砍成血葫芦。
整个巡抚衙门数百人,除了一些厨子、仆役之类的边缘人物,几乎全被杀尽,地上铺满一具具尸体。
方一藻、祖大弼等关键人物却不见踪影。
方一藻毕竟心思机敏,瞧见章献忠命丧火海的一瞬间,便料定大事不妙,赶紧带着些许护卫逃入城郊的巡抚标营驻地。
祖大弼兄弟也逃的很快,祖家军的驻地就在两里半外。
方一藻立刻断定是祖大弼暗中下了毒手。
这祖家人全是不肯吃亏的主,自己虽然在宴席上痛骂章献忠一番,但毕竟没打,没杀,算是没给祖大弼出气。
于是越想越气的祖大弼便自作主张,趁着门窗被钉死的机会,悄悄放一把火烧死章献忠。
即使背嵬军发起兵变,他们也能嫁祸给文官,说是辽东巡抚下令钉死门窗的——要是门窗没封死的话,章献忠一定能打碎门窗逃出,根本不会死。
真是该死!
方一藻想不到祖家人竟如此胆大包天,别人只是得罪了他们,他们就痛下杀手,完全不顾对方的特殊地位。
这下糟了。
方一藻苦恼地想,今晚的大火太过刺眼,只怕天一亮,全城军民,乃至城外的驻军都会知晓这则噩耗。
哪怕是心向朝廷的兵马,听闻章献忠横死的消息,也会憎恨组织宴席的他,甚至憎恨大明朝廷吧?
然而方一藻没时间掌握兵权了,大火发生后没多久,便有大量辽兵涌入巡抚衙门,接着爆发兵乱。
饶是方一藻逃入兵营,也能听见巡抚衙门传出一阵阵滔天的喊杀声,那愤怒的恨意几乎要把天都给撕碎。
不多时,数千身披重甲的背嵬军精锐抵达标营驻地,犹如一堵漆黑的铁墙缓缓推移而来。
严密的队列间,隐隐约约夹杂着火炮。
方一藻与诸位将领登时又惊又急。
惊的是此处为城外关厢,可以说是城区的一部分,在这里动用火炮简直是大炮打蚊子。
急的是,背嵬军的调度能力太过骇人,大火发生还没多久,就能集结数千披甲重步兵,外加数门重型火炮前来。
方一藻还以为背嵬军要做什么交涉,没想到对方一言不发,上来就猛猛激发火炮。
甚至连远处的祖家军营地也爆发了激斗。
方一藻不用借助千里镜,都能瞧见远处炮击产生的显眼火焰,几乎有三面火炮同时炮击祖家军的营地。
背嵬军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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