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后茁壮成长。
他像是气到极点忍不住发笑,随后拧起酒壶给自己斟满,“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。”
“章将军一心为国的忠诚之心我能理解,但无令擅动着实叫人怀疑——”方一藻的语气逐渐加温,恍若温和的前奏陡然激荡起来,“况且你们搅得朝鲜全国风雨,不仅劫掠百姓,奸淫掳掠,还与那朝鲜暴君狼狈为奸,残害忠良!那朝鲜百姓告状都告到京师来了!你害我大明丢尽颜面,你可知罪!”
“我有罪?”
章献忠心说自己就算真有不轨之心,可哪次征伐不是真为大明效忠的。
他要是造反了,可以骂他是大逆反贼。
可他自从做了背嵬军的大帅,哪一次干过反逆之举?
指着忠臣说逆臣,这不是指鹿为马吗!
“哈哈哈……”章献忠忽然大笑起来,“那所谓朝鲜百姓不过是国内虫豸,他们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,你们瞧不见,穿上旧衣哭诉几声,你们就信了。”
“不信苦主之言,难道信你么?”方一藻骂道,“当着本抚的面,你还敢狡辩,可见你背嵬军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,连本抚都不放在眼里!本抚果然没猜错,你便是大奸似忠的反贼!”
章献忠怒极反笑,“真是天大的笑话!我收复辽东,追击鞑虏,叫辽东百姓恢复百业,反而成了大逆不道的反贼?
关宁军寸土未复,刚进辽东便奸淫掳掠,反而成了大忠臣?!
你们不问辽东百姓受了何等苦楚,反而去挂念海外假小民,他人三言两语就被你当成金科玉律,偏听偏信。
是忠,是奸,全凭你一张嘴吗!”
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抵赖!关宁军作乱,自有军法处置,你们背嵬军怎可越俎代庖。”一名官员站起来怒斥道。
又一名小官站出来跪在方一藻面前,“背嵬军在登州时,屡屡袭扰当地良绅。背嵬军人前大义凛然,背地里却勒索士绅大户强取钱粮。
奸民们得了背嵬军的蝇头小利,自然连黑的也能说成白的,背嵬军自然处处都有好名声……恳请抚台老爷做主,严惩背嵬军将帅,以匡扶世间正道!”
这番“有理有据”的话语瞬间引起一众文官的共鸣。
他们随军来到辽东,曾与登莱士绅有过几次聚会。
士绅们在酒席上的牢骚怨言都被他们铭记于心,正巧在当下宣发出来,只求一击打垮背嵬军。
来了来了。
章献忠轻蔑地扫视周围一圈,敢给背嵬军说好话的十不足一。
过去背嵬军一路高歌猛进的时候,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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