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宁军袖手旁观,济南惨败与祖大乐也脱不了干系。
再结合对方此时恬不知耻地摆出台面下的交易,丝毫没把他一员总兵放在眼里,甚至恶意中伤黑旗营,登时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。
“你这狗贼轻敌冒进败坏大局,害死我数千弟兄丧命,还想把脏水泼黑旗营头上!”
他举起钢刀劈向祖大乐,却被后者拼死躲闪开,只是砸中右胳膊的臂甲。
但这强劲的力道也足以伤筋动骨。
胳膊剧痛的祖大乐惊声尖叫,犹如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鹅,“啊啊啊啊啊!虎大威你疯了!”
“我没疯,我很清醒!我就该战前一刀把你劈了,黑旗营与诸位将官的部下都不会死!”
“救我!”祖大乐焦急痛呼,右胳膊痛得拔不出腰刀,只能用左手反握刀柄抽出来。
他一边连连后退、挥刀招架,一边忍着剧痛高呼,“人都死哪去了!快救我!杨国柱!陈世友你们瞎了吗!快叫虎疯子住手!”
祖大乐的家丁的确赶了过来,却被几位将领的残部死死挡住。
“去死!”
祖宽也被不知道哪位怨怒已久的小将一刀插进脖颈。
有了这个将官起头,家丁们有仇报仇,拔出腰刀、挥舞钉锤爆杀关宁军的士卒,将他们全部杀死。
不过片刻功夫,原本威风凛凛、时常欺辱友军的关宁主将只剩孤零零一人。
失道者寡助的道理在这里体现淋漓尽致,祖大乐环顾四周——
所有将领的家丁都站在原地不动,冷冷地旁观祖大乐的丑态,无一人想上去帮忙。
武夫们憋屈了一肚子火气。
他们憎恶关宁军,憎恶这支身处前线吃掉最多辽饷,却不能收复一寸失地的废物。
只知道窝里横、在关内欺负友军,抢夺友军的首级,碰到硬战、苦战就躲在一旁作壁上观。
这些自诩大明第一强军的关宁军团,不把其他友部放在眼里,酿成今日大患还想着走后门颠倒黑白。
那今天就叫他好好看看,被逼急的野草也会发泄心中的愤怒!
“狗贼!我要为全军将士报仇!为黑旗营将士报仇!”
即便虎大威先前突围斩杀不少建奴,消耗大半的体力,但是追击一个右胳膊被打伤的“半废人”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他一刀劈开祖大乐的招架,一脚踹中后者的肚腹将其踢倒在地。
祖大乐倒在地上准备站起,却被又一脚踩在胸口压回去,“饶命啊!虎总兵,虎将军!我该死,是我纵容部下抢夺友军首级,是我带兵踏进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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