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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买的练习册呢?给我看看!”
“吃你的糖。”谢泽阳说。
沈冰清噙着笑,把一颗糖放进嘴里嚼几下咽了下去,紧接着马上又拆出了一颗。
“只能吃一颗,”谢泽阳拦住她,“剩下的等病好了再吃。”
“我好了!真好了!”
她撒娇求情:“再让我吃一个嘛。”
“不行。”他态度坚决。
“那我都已经拆出来了……”她闷闷不乐,忽然抬起头,把手里的糖塞进了他的嘴里。
“甜吗?”她眼睛亮亮的,笑眯眯地看着他问。
谢泽阳没回答她,只觉得一阵冰凉甜蜜的橘子味在口腔一点点蔓延开。
“嗯。”他顿了顿说,反应像慢了半拍。
mama有事先走了,沈冰清输完液后,谢泽阳和她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。夜里风大,有凛冽的寒风顺着领口钻进来。谢泽阳侧头看她,发现她外套的领口敞开着,又听见她打了个喷嚏。
“把帽子戴上。”他说。
“不要!我有点不好意思和你说,你这件外套上的帽子……我戴着真的好丑……”
谢阳阳微微弯下腰,把外套的连衣帽罩在她的头上,拉紧领口处的拉链,又用帽绳紧紧实实地在拉链上方打了个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