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,因为我已经不怕再失去什么了,自然也不想遮掩什么。你所说的不被束缚的独立,也只是阶段性的结果,但到那个时候,我们才真正有资格谈论未来,所以这条路,我希望我们能殊途同归。”
言尽于此,邱归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坐姿,如释重负地等待着身旁人的回答。
“阿归,我不能承诺什么。”邱归听罢,深深看了他一眼,那是未言的所有,是最大限度的包容。
“我时常感到无力,这让我忽略了很多。我其实没有一腔孤勇,却妄图追逐热烈,而我的胆怯又让我明白我什么都给不了。”
“我可以轻易许诺,逞一时畅快,但你值得更好的,而不是一个迟钝的懦夫。”
安定明避开他的眼睛,窒息感压迫着咽喉,每当人们把现实撕开,总是血淋淋的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