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枯木,于初春之时落芽而生,于绚夏之时活的灿烂,于深秋之时走风落叶,于隆冬之际往生凋零。”
“这是师父我最后一次教你了,你一定要好记好学,以后能达到怎样的高度,还得看你自己。”
一字落罢,师父负手而走,渐渐的,那一道瘦削人影,消失在前方的树草迷雾之中,不见了踪影。
而我却是注视着这道声音,愣在原地久久不得回神。
师父只不过是凭着景物凭生暮年感慨罢。
但于我心里,没来由徒生出一抹苦涩。
就这样一直走了半个多小时,我跟着师父来到一处山坪之上,随后便见着一处阁楼半隐半现在前方山坳的云雾当中。
我跟着师父步步而走,很快便来到阁楼之前。
这一大殿很大,一共五层楼,阁楼之前有一片十分宽阔的青石平台。
顺着平台往阁楼行数百步,便是一层阶梯,往阶梯之上,便是一尊用来上香的巨大香炉,再走,便是那…名烟雨亭台的阁楼。
而在亭台四方,有三棵老银杏树,不知历经多久岁月,树干粗大,几人怀抱才能抱的下,早已是身高几十米,好似直入云霄。
李老头注视着一地泛黄的银杏落叶,那苍老的面容之上透着一丝缅怀。
“自1949年,与师父再此一别,等再来,却已阔别40年了。”
“师父你…当年就是在这里学道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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