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着巩固地位。
若是有旁人敢这般放肆,裴家嫡长子的鞭子都可以将人抽死了。然而此刻,裴玄安却是暗暗想着:不知这人对别的权贵子弟哥是否也是这般模样?
左右不过是看中了他的地位罢了。
莫名的酸涩叫裴玄安冷不丁开口:“我裴家有良田千顷,祖上传下的厚实家业,封地在江南富庶之地,在京城定然是第一的门第。”
怎么突然开始炫富了?
江言手搭着箭,试探性地恭维道:“我江家自然是远远比不过裴公子?”
榆木脑袋!
他大可以直接说想要自己帮他在京城站稳脚跟,何必如此拐弯抹角叫人心急。
难道要他放下面子自己说,叫江言不许找旁的人物,只准算计自己?
江言看裴玄安脸色变了又变,不知在想些什么,便自行放出了一箭。
这箭射得随意,没用什么力道,想来又射不中了。
裴玄安顺着那箭羽看去,下一刻惊得快要跌下马去。
只见那箭射向的方向,不知何时站了个人。
九蟒龙纹的骑装,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,仿佛是无法逾越的山丘,叫人透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