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丹铮。
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吗?她死前为什么要这么对顾泽漆说?为什么只对顾泽漆说?
顾泽漆也不知道。
他只觉得那样的顾丹铮令人陌生,陌生得他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。
霁恣青捏着下巴,颇有兴味地“嗯”了一声,尾音上扬。
从小被卖,沦为妓女,但内心始终记得自己最初的名字,并在将死之日请求憎恨的儿子记住这个名字。
——看来她是隐姓埋名。通常情况下有两种可能,一种是法外狂徒躲避抓捕,一种是卧底或者线人。
这位顾丹铮属于哪种情况呢?
夏渔也坐直了身体,原本以为顾泽漆的身世值得挖掘,现在看来顾丹铮更值得。
“她从小就被卖?被谁卖来的?谁买的她?有谁知道她曾经的经历吗?”
“我怎么知道,又没人和我说,她也不会和我讲话。”顾泽漆越说越觉得心情平静,“可能没被你们抓住的首领知道吧。”
“首领?”
夏渔捕捉到关键词:“什么首领?”
顾泽漆没有回答,但霁恣青替他说了:“根据你的证词来看,顾同学是‘狂犬’组织的人吧?”
“对,不过我只是个底层人物,见过最高级的就是蔡刀。”
这个没什么好隐瞒的,反正都知道他还没来得及做任务,上线蔡刀就被抓了。
“你要问我首领是谁长什么模样我是不知道的,因为蔡刀也不一定见过首领。”
确实,要是谁都见过首领,那他早就被抓了,也不会这么多年没有一丁点他的消息。
霁恣青拍拍手:“好了,这个话题就此打住。”
他看向夏渔:“小艾琳,过早地接触到这些对你很不利哦,在还未成长起来之前要学会蛰伏。”
夏渔的脑袋上冒出问号:折服?用什么折服?不应该是降服或者制服吗?难不成要用她的人格魅力?
不管了,主线推到那里再说。
夏渔在顾丹铮和首领这两个名字后面打个五角星,备注一下是重要角色。
霁恣青继续问他那冒犯的问题:“那么你的父亲是谁?有人和你说过吗?”
顾泽漆:“不知道,不关注,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夏渔:“那你岂不是随了你爸爸?”
“随你怎么说。”
父母对他的影响很大,如果他在一个正常的环境下成长的话,不一定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但他出生于混乱的城中区,小小年纪就加入组织并帮忙做事。有的人能够坚守本心,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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