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?”
他说话像是在撒娇,最后的尾音带着点埋怨。
要不是他的手腾不出来,夏渔怀疑他会直接上手抱住她的手臂。
好怪。夏渔感觉很怪异,但人家好歹帮助了自己,她也就耐下心来回答他:“我记得你,指挥员先生。”
终于听到她的回答,他又忍不住笑,像夏天的风,清清爽爽的。
“我叫苏褐鹪,褐色的褐,褐鹪的鹪,你见过褐头鹪莺吗?特别可爱的小毛球,我家养了两只你要不要一起去看?或者我送你一只也行。”
只要有人回应他,他就能说个不停:“你是不是叫夏渔?我也可以叫你渔妹吗?”
他记得电话里的另一个人就是这么称呼她的,这应该是她的专属昵称,大家都这么叫,那他也能这么叫。
他的问题太多了,夏渔不知道回答哪一个,干脆全都点头,他问一句她就点头附加“嗯嗯嗯”,主打一个敷衍了事。
苏褐鹪也看出来了,但他不在意,难得遇到一个愿意听他说话还不打断他的人,就算是他那没什么情绪起伏的家里人都会让他闭嘴滚一边去。
倒是护士小姐用警惕且挑剔的目光扫视着他,最后得出结论:此子不可。
处理完后,护士小姐让夏渔先走。
“那我可以先出院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好吧。
夏渔给他们留下一个萧瑟的背影。
到了大厅,傅队和姜哥也在现场,这两人没追上医生,听说后面有医闹事件,又转身来维持秩序。
夏渔凑过去问:“他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还记得随机杀人案吗?他儿子是受害者,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快不行了,他非要医生救,医生没救过来就开始怪医生。”姜兴生翻了个白眼,“他不去怪凶手怪医生,医生才是真的惨。”
“凶手不是没有头绪吗?”
“……”
糟了,这么说来不就得怪他们了吗?因为没有抓到凶手,导致闹事者找不到人怪,就只能怪医生了。
傅松声听不下去他们的对话:“闹事者就这么一个孩子,儿子死掉会上头很正常,但他不该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医生身上。”
医生何其无辜。
闹事者的儿子叫释秦,二十岁,奶茶店的员工,晚上下班时在回家路上被凶手刺伤。
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,凶手在行刺过程中被人发现,他的最后一刀偏离了原本的轨道,释秦并没有当场死亡,但也大出血。
“目击证人是谁?他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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