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轮不到自己的,这个长史就已经到头了。而这位须陀将军不但有位了不得的父亲,还是下任交州刺史的亲兄弟,最要紧的还是手头有兵。在新刺史还没到任的这个空隙,他就是交州实际的话事人,先前的平乱事宜,上任刺史是怎么死的,等等诸事都由他一言而决。别看自己是个地头蛇,还真不敢和这过江龙说个“不”字。
“这就是前任刺史的书房!他平日没事时就喜欢呆在这里!”步奎小心翼翼的伸出右手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须陀点了点头,在刚刚结束的接风宴上,他没有喝酒,只喝了一些果汁,理由是叛乱尚未平定,为将者不宜饮酒。没人敢于对此表示质疑,宴会结束之后,步奎将他带到这里。须陀推开门,走到窗前,望向外面的河流。这是个明媚的秋日,阳光在水面闪耀,就好像一面镜子。风景真的很不错,难怪上任刺史喜欢呆在这里。
“说吧!前任刘刺史是怎么死的!”须陀挑了张最舒服的椅子坐下,护卫大艾顿站在门口,阳光照在他魁伟的躯体上,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影子,步奎舔两口嘴唇,低声道:“他,他中了埋伏!”
“我看过你们的文书!”须陀道:“但从我来交趾途中与贼人交锋的经历看,贼人的战斗力很差,甲仗弓弩都很缺乏,即便遭遇了埋伏,刺史的卫队也应该能保护他突围出来的,至少能把尸体带回来,对不?可依照你们的文书,刘刺史的尸体事后都没有带回来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……”也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,步奎的额头上渗出一层层黄豆大小的汗珠,他厚重的眼皮下眼睛在疯狂的转动,显然这个男人正在寻找一个可信的理由,渡过眼前这个难怪。
“步长史!”须陀站起身来,走到步奎身边:“我的身份你应该很清楚了,凭心而论,我并不是一个严苛的人,我可以理解每个人都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,这是人之常情。但刘刺史的死因不一样,他是朝廷大员,更重要的是,我的兄弟是他的继任者,我可不希望他也会这么莫名其妙的死掉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步长史?”
“是,是,下官明白!”步奎赶忙道:“刘刺史的死与我无关!”
“我知道,你是本地豪族出身,就算刘刺史死了,也轮不到你继任,你没有动机。”须陀笑道:“说吧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!”
“叛军中应该有林邑国的人!”步奎道:“刘刺史被袭身亡,应该是与林邑国有关!”
“林邑国?”须陀皱了皱眉头:“继续说,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!”
步奎吐出一口长气,小心的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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