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,奴婢还提醒了一句。”
“睡得那么晚,点蜡烛要多少银子?那蜡烛一百五十文一只呢!蛋不会下一个,败家倒是一个顶俩!”
……
溶月彻底惊醒,突然“腾”地一下坐起身来,瞧窗子外头的阳光,现在至少是辰时了!她居然睡到这个时候!
昨晚的一切渐渐清晰,她忍着双腿间的不适,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。
突然她瞥见枕边的小药瓶,刚寻思这是什么东西,她拿过一闻,然后便想起来两人的第一晚,徐弘川按住她的腿根,拿的就是这个味道的药涂在她腿间的伤处。
溶月的脸一下就红了,那个浑人把她弄的又肿又疼,她还睡过了头,真是气的想把小药瓶摔在地上,可腿心实在酸疼,她咬着下唇还是把那个小药瓶藏在褥子底下。
等到溶月火急火燎地穿戴整齐出了房门,公婆已经不在院子里了。
她忐忑地来到正房进去,只见公婆同表弟正在堂屋喝茶,见她进去了,婆母嘴一撇,阴阳怪气道:“溶月来了,睡得可香?”
溶月低头福了身子,小声解释道:“母亲,媳妇身子不爽,这才睡过了,还请母亲见谅。”
她不会扯谎,说得结结巴巴,心里更是七上八下。起得这么晚,婆母肯定饶不了她的。
姜元发这时说道:“瞧着溶月脸色有些白,快去请个郎中,过几日就要去青州了,可别耽搁。”
陈氏朝溶月瞧过去,见她确实脸色有些苍白,神色恹恹的,这才口气稍微好了些:“原来是病了,我还以为这一去指挥使大人的府里当差,就以为自己攀上了高枝。”
溶月一脸懵,疑惑地问道:“什么当差?谁要去指挥使大人的府里?”
陈氏一愣,没等她说话,一旁的陈暄给陈氏使了个眼色说道:“姑母,表嫂病了就让表嫂回去好生歇息,不然怎么去接表哥?”
陈氏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说道:“对,对。行了,你快去歇着吧,不用上我这屋来。”
溶月呆呆地点点头,不知今日是怎么了,婆母竟这样好脾气,若在平常定是少不了一顿责罚。
她给公婆行了礼便从正房退出来,低着头快步往东厢房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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