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,一双细嫩玉手,紧紧握住郭解的手掌。
郭解看了一眼卫君孺微微隆起的小腹,责备道:“你在马场等着便是,何必亲自过来一趟,夫人如今也是怀有身孕,不适合长途奔走。”
他上次洞房过后,一炮就中,卫君孺也怀有了身孕。
西河马场距离东河的金城闾里比较远,需要骑马,或者坐车过来,一路上免不了颠簸。
卫君孺的坠马髻靠在郭解肩头,笑吟吟的说道:“大房姒妇临盆了,妾身怎能不来,夫君不用担心,这次过来没有骑马,坐着牛车前来,不会动了胎气。”
“啊——”
“哇——”
就在郭解焦躁的等待中,大内传来一声喊叫,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婴儿叫声。
一名女疾医抱着婴儿走了出来,满脸欣喜:“恭喜郭君,女君生下了一个儿子,金城闾里有君子了。”
籍少公听到有君子,神色一松,只要郭解有了儿子,金城闾里的人心就会彻底稳固。
郭解急匆匆走进大内,看着卧榻上一脸汗水的义妁,心疼的拿起绢布,给她擦了擦细汗:“辛苦夫人了。”
“夫君.”
义妁伸出玉手,扯住郭解的皂衣衣角,玉脸满是期待:“快给儿子取个名字。”
郭解早就想好了名字,郑重的说出长子名字。
“郭秦。”
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郭解的日子过得其乐融融,每天在日字宅院陪着夫人义妁,再逗一逗长子郭秦,隔几天,再去河西马场陪着二房夫人卫君孺。
“咚,咚,咚”
郭解刚刚从河西马场回来,就在仓房门口被赵过拦下。
踩着踏碓舂米的赵过,发出一声声‘咚咚’撞击声,带着一种粟米香,开始了一天的农忙。
这也是郭解最喜欢听到的闾里声音。
踏碓响。
粟米丰。
“郭君。”
赵过拿起一块粗麻布,擦了擦脑门的汗水,停下来踏碓,朝着郭解走去:“金城闾里的田地,下个月就要开始收割,按照缦田法,需要进行休耕,我有不同的看法。”
秦代以来,郡县的耕种法一直都是缦田法,又叫做畦田法。
畦田法是把耕地修成畦田的耕作方法。
畦,是周围有高出田面的田塍(cheng),也就是田地间的土埂子,需要进行休耕。
上等美田,种一季就要休耕,不然就会土力衰竭。
下等薄田甚至要耕种一年,休耕一年,不然竭泽而渔,薄田没有了肥力,荒废几年都种不出粮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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