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!”
外里墙和内里墙的夯土地面,摆放了一个个陶瓵,这些用来盛放豆豉、大酢等酱料的陶罐,散发着一股膏油的味道。
足足二三十个陶瓵,只需要一丁点的火星,就能燃起大火。
外里墙和内里墙的墙头,站着许多里民,脚边摆放着很多陶瓵,手中抱着一个陶瓵,随时等待赵亭长的命令,把陶瓵扔向郭解几人。
郭解的反应却出乎了赵亭长预料,只能冷着脸不说话,没有任何的惊慌。
赵亭长谋划了很久,却没从郭解脸上看到慌乱,心中大怒:“等到我手中的灯火,点燃了膏油,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.啊!”
“咻!”
一支箭矢飞了出去,正中赵亭长的喉咙,叫嚣着烧死郭解的他,还没扔出手中的豆形灯,就被卫广的八石弓射死。
相隔了一百多步。
内里墙的赵佗心中一颤,险些从蒲苇、苘麻秸秆夯筑的厚实土墙掉下去,急忙躲在数名伍人的身后。
数名伍人手持榆木做成的粗糙大盾,挡在前面,避免赵佗死在卫广惊人的箭术下。
苏建、莽通两人迅速冲上外里墙,身披红绦扎甲,能够挡住里民的长矛刀剑,可以放心冲锋。
只见两副红绦扎甲溅起一道道火星子。
苏建、莽通两人冲散了里民。
一些里民从高大的外里墙掉下来,浑身剧痛,躺在地面不停的哀嚎。
剩下的里民扔掉手中的长矛刀剑,跪在地面,瑟瑟发抖,再也没有反抗的心思。苏建找来麻绳,捆绑已经束手就擒的里民。
莽通收起铁椎,手掌在细麻绛袍上擦了擦血迹,搬运堆放在外里墙的陶瓵。
一只只陶瓵扔在阎门门口,膏油洒了一地,不少里民心疼坏了,这些都是平帻庶民吃不起的膏油。
郭解找来一个豆形灯,准备火烧阎门:“小徭征发过来的妇人,全是附近里聚的乡党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,你居然祸害乡里的乡党,没有丝毫信义,二三子护着不忠不义的赵佗,我看五士里应该改名,改成不义里。”
春秋战国时期。
五家为一比,比有长,称比长。
五比为一闾,闾有胥,称闾胥。
四闾为一族,族有师,称族师。
五族为一党,党有正,称党正。
五党为一州,州有长,称州长。
五州为一乡,乡有大夫,称乡大夫。
后人就用乡党代乡里、家乡。
郭解知道现代的陕西喜欢用乡党称呼老乡,不仅不是土话,反倒是秦汉时期的古韵雅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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