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簿中找到市掾赵孟、旗亭长赵布存在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引起了赵禹、张汤的惊异。
想不到弁虎的莽夫郭解。
竟然能够从一堆繁杂的数据中抽丝剥茧,一点点发现了赵佗三兄弟造假币。
“赵禹!”
这时,门外走进来一人,头戴貂尾冠,身穿绛缘黑色深衣的桑弘羊,怒气冲冲的走进后堂,手中拿着一匹麻布,直接扔在地面。
桑弘羊满脸的怒容,直接质问道:“你这个长安令到底是如何做的,此次运到林苑的一批布钱,再次混杂了不少的恶布,难道你不知道按照汉律,恶布不能充当布钱进行流通?”
他为了修建林苑,操碎了心,整天只想着搞钱。
桑弘羊被钱这个字,折腾的心力交瘁,整个人都憔悴了很多。
谁曾想,几个月前,长安收取的市租开始出现恶布。
数量越来越多。
桑弘羊已经多次问罪赵禹,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赵佗,在得知赵佗是右内史察举的力田以后,再多的怨气只能咽下去。
谁料,过去几个月的时间,还是没有解决恶布的难题。
“桑侍中莫要着急。”
赵禹喜怒无常的脸容,出现几分笑意:“过去拿着力田赵佗没有办法,今天倒是有个好消息,郭解担任功曹没有多久,就从月言簿查到赵佗用恶布兑换布钱的罪行。”
“这么快?”
桑弘羊诧异了:“本官记得郭解刚刚上任没多久,就查到了赵佗盗铸钱的罪行?你说的郭解是那个徒手捶死猛虎的莽夫郭解?不是一个重名重姓的老吏?”
赵禹瞧见天子身边的侍中桑弘羊一脸诧异,脸上的笑意更浓。
郭解是他力排众议,征辟的功曹。
原来是想要丰富郭解的履历,方便以后的提拔。
没想到郭解给赵禹带来这么大的一个惊喜。
就连张汤那张整天严肃的酷吏脸,也是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。
郭解是他一手提拔的嫡系。
“善。”
赵禹笑道:“正是每次给你运来粟米的郭解,不仅查到了赵佗头上,还找到一个定罪的办法。”
定罪?!
桑弘羊彻底的惊到了,又是一脸的期待。
“本官倒要看看他怎么给赵佗定罪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