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陵杜氏所有的家产,把杜君敖一起带过去,切记,不能放过一枚三铢钱。”
“兄长放心。”
卫广大喜:“最早也要明天才能启程回长安,我认识一名善于营造坟茔的侏儒,刚好住在附近的乡里,派人去把他找来,不会放过一枚三铢钱,一粒粟米。”
他找来一名傅籍霸陵邑的贼捕干,周围乡里邮亭的情况,去找来善于营造坟茔的侏儒。
郭解摇头笑道:“看来,卫广手底下各种鸡鸣狗盗的偏才不少,居然还有营造坟茔的侏儒,营造是假,盗墓是真,盗墓挖掘出来的甬道狭小,也只有侏儒能够钻进去。”
俳优、侏儒、狎徒全是一种人,经常出入公卿豪强宅子的贱籍,在宴飨上跳着谐戏乐舞用来助兴。
侏儒是贱籍,参与盗墓实属很正常的一件事。
“郭君.”
安国少季一脸紧张,又是焦急:“你看.杜从母能不能”
还没等他说完,义纵犀利的眼神扫了过来。
“你是何意?”
义纵盯着他说道:“难道你想包庇霸陵杜氏的族人!”
“不不敢”
安国少季的脑门冒出一层冷汗,伸出襦袴袖子擦了擦冷汗,讪笑道:“我只是想说杜从母帮着抓捕了杜君敖,能否减免一些刑罚。”
他心急如焚。
虽说勾搭杜从母有着挑拨霸陵杜氏关系的想法,但安国少季不是利用杜从母,真心喜欢美艳又有韵味的杜从母。
“可。”
郭解拍了拍安国少季的襦袴肩膀:“赎黥吧,杜从母也算有功,判处一个赎黥,不用一起送到上林苑修筑林苑。”
赎黥是低于有期徒刑的罚款。
缴纳了一定的罚金,就不用判刑。
“多谢郭君,多谢郭君。”
安国少季急忙下拜,感激涕零,下拜的襦袴袖子,几乎垂到地面。
“无需多礼。”
郭解赶紧把他扶起来,郑重的说道:“你我是兄弟,不用这么多的礼数,作为兄长,当然要帮你。”
安国少季听到一句兄弟,浑身一震,呆呆看着离开的郭解。
他嘴里不停重复着一句话。
“你我是兄弟你我是兄弟.”
“他是茂陵令?!”
“分明是个人彘,怎会是茂陵令。”
“茂陵令可是陵邑的长吏,郭解怎敢用人彘的酷刑折磨他。”
榖树里门口停着一辆牛拉的敞车,牛车车與内躺着因为剧痛昏迷过去的茂陵令,四肢扯断,竟是变成了耸人听闻的人彘。
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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