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。
这种人很好理解,他过去当官的时候也见过不少,主政一方,整天被下面的人捧着,早就形成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,认为所有人都得围着他转。
别说郭解一个小小的属吏,即便是郭解的上吏张汤也不敢得罪茂陵令。
“砰!”
郭解抬起脚重重踩在茂陵令的脑袋上,扬起手中的环首刀,狞笑一声说道:“自从你和杜君敖蛊惑三老前去宫门口喊冤,你我就没有缓和的余地,别人不敢杀天子陵寝的长吏,我敢!”
直到一句我敢杀天子陵寝的长吏说出口。
茂陵令心中一颤,真切领会到郭解的胆大妄为。
竟然敢杀一个可以面见到天子的陵邑令。
茂陵令害怕了。
他不愿意承认,也不得不承认一位长吏,居然开始畏惧一个小小的属吏。
放在以往,别说害怕,这种小吏都不可能进入令舍。
“慢慢着”
茂陵令望着寒光四溢的环首刀,心中惊惧,堂堂一名上位者终于低头,开始求饶:“你你不能伤害本吏,榖树里的里民知道本吏在麻纸作坊,只要本吏死了,你逃脱不了任何一点干系,除非你能杀光了整个榖树里的上千名里民。”
“放肆!”
杜姬一个蠢女人,再次展现出自身的愚蠢,斜瞥了郭解一眼,有恃无恐的说道:“榖树里的上千人,全是沾亲带故的亲属,那些外人早就被排挤出去,只要妾的父一句话,就会一起打死你。”
“噗!”
郭解一刀挑断茂陵令的右臂手筋,先收点利息,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这么说来,榖树里全是杜君敖的同族,或者妻族,没有一名无辜的外人。”
“啊!”
茂陵令惨叫一声,翻着白眼,身体随着剧痛不停的扭曲,一个养尊处优又被很多县曹、属吏捧着的长吏,怎么也想不到,有一天遭受非人的折磨。
折磨他的人不是更上面的郡太守。
也不是九卿官寺的中都官。
竟是过去瞧不上眼的底层泥腿子。
见识到了什么是匹夫一怒。
“你”
杜姬看到被挑断手筋的茂陵令,吓得容失色:“你你不要过来,榖树里有着霸陵杜氏上千名同族和妻族,你伤害妾一根手指,再也无法安然离开榖树里。”
“砰!”
郭解冷冷看着如似玉的杜姬,不得不说,生的很美,却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,直接拖着杜姬的金簪笄髻,把她从卧榻上拖下来。
“啊!”
杜姬惨叫一声,玉脸再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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