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解骑着高大的河西马,看似目不斜视,却在观察叔齐里的情况,注意到西北隅的里民。
不仅没有过来看热闹,还一脸的戒备。
看来,卫君孺等细君关押在西北隅的里民家中。
只是不知道是细君,还是卫君孺。
没有摸清卫君孺的去向,不能擅动,就怕县三老铤而走险直接杀人,谎称没有掠卖,捡到卫君孺的尸体准备埋葬。
里吏走在前面,故意绕开西北隅,一直来到县三老的宅院门口,位于西南里墙附近的一座日字三进房。
日字宅院有二进、三进的区分。
日字三进房的房门更为气派,公卿豪强重视大门,往往修建的高大宽敞,门楣上方是小重檐的屋脊,下面有窗牗,正门的两侧各有一扇小门。
县三老不能用汉阙,就在门口修筑了两根石柱,柱以天禄、避邪作础,柱上有弯曲的斗拱
门旁有一扇观察用的窗牗。
里吏没有打开中门,打开旁边的偏门,邀请郭解进入宅院:“父正在客室宴飨霸陵邑的一位官吏,上吏进去刚好一起用飨,小吏立即嘱咐僮奴再去端来啊!”
区区一个里吏竟然只打开偏门。
一肚子火气的卫广再也按耐不住,手中的金吾大棒,重重砸在里吏的后背。
“嘭!”
一道沉重的闷响过后,里吏倒在地面,差点背过气,翻着白眼,躺在地面不停的抽搐。
“你!”
田典大怒,拔出腰间环首刀,身后的伍人也拔出环首刀,怒视卫广:“兄长已经说出宴飨你们,为何突然伤人,就算是长安来的上吏,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打人,今日一定要给叔齐里一个交代,不然,谁也别想擅自离开,等候霸陵尉的鞫狱。”
“呵。”
郭解冷声道:“本吏是郡邸长门下佐吏,你等竟敢只打开偏门,难道不是怠慢?还是瞧不起郡邸长!”
一声大喝。
田典的怒容消失,变成一脸的讪笑。
“这个.”
田典急忙解释:“前几日,中门刚刚粉刷了桐油大漆,兄长只能打开偏门,还请上吏恕罪,小吏立即进去从内打开中门。”
卫广心情急躁,迫不及待想要找到卫君孺的踪迹,然后杀光所有掠卖者。
他敲了里吏一棒子,心中的愠怒缓和一些,不再做出一些贸然打人的行为。
随着中门打开,郭解进入宅院,瞧见院子内的一幕。
他的目光骤然一缩。
上百名身披红绦扎甲,身边放着长矛的县卒,跪坐在院子的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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