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,早些砍了这两人的脑袋,回到长安官寺继续处理案牍公务。”
市楼上的公卿列侯也诧异了,看向郭解的神情,充满匪夷所思。
酷吏赵禹竟然也会对人露出笑脸。
难不成,郭解迎娶了赵禹的女儿。
不能啊,没听说赵禹有女儿,家中只有一个还没及冠的儿子。
“不要.不要”
杜决曹绝望的哭喊着,注视郭解一步步走过来,走到鈇质的旁边。
“噗!”
郭解挥动手中的环首刀,干净利落的一个手起刀落,亲手砍下杜决曹的脑袋,喷涌出大量鲜血,轱辘辘滚了出去,一直滚到窦彭祖的脚边。
赵.赵禹
真的敢杀人!
窦彭祖蛮横的脸容,终于色变,出现一丝惊惧的神色,看着脚边的头颅,两股颤颤,险些当场跪在地面。
“赵禹!”
一辆赤罽(ji)軿车出现在东市的驰道,罽是毛做的毡毯,赤罽是红色毡毯,车與内传来一声厉喝。
旗亭附近的吏民望见赤罽軿车,一脸的畏惧,急忙让开道路,人潮中间出现一条宽阔的甬道。
整个长安的軿车不在少数。
赤罽軿车却只有两辆。
一辆是大长公主馆陶公主的车驾,一辆是长公主平阳公主的车驾。
长公主赤罽軿车,大贵人、贵人、公主、王妃、封君油画軿车。
馆陶公主跪坐在赤罽軿车内,柳眉竖起,一双美眸冷冷的盯着赵禹:“本宫就在旁边看着,你敢杀窦彭祖!”
碍于上次的角抵手京观。
馆陶公主很烦窦彭祖这个人,无论多么厌烦,终究是外戚窦氏的一员,还是窦太后的从子。
她只能去找天子刘彻,被天子用朕也无法干预汉律,搪塞过去。
无奈。馆陶公主只能亲自前往东市,车驾停在窦彭祖旁边,保住窦彭祖的性命。
“哈哈!”
窦彭祖看到馆陶公主的车驾停在旁边,长松一口气,忍不住放声大笑:“本侯不信了,窦太主就在旁边,你敢砍下本侯的脑袋。”
他那张肥头大耳的脸容,再次出现跋扈嚣张。
窦彭祖看向赵禹的眼神,充满了蔑视,像是在看一条疯狗。
在权势面前。
赵禹就连一条狗都不如。
公卿列侯站在市楼顶端,暗自松了一口气,自从天子刘彻登基以来,从未杀过公侯,这个口子断不能开。
只要馆陶公主在场,无人敢杀窦彭祖。
赵禹脸色阴沉,盯着突然闯进来的馆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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