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官寺赶去。
官寺的汉阙门口,酷吏赵禹、酷吏张汤早就准备妥当,身边除了贼捕干、狱小史,还有数百名手持木椎的驰刑士。
“走。”
随着郭解的到来,赵禹一声令下,立即带着众多属吏、驰刑士浩浩荡荡的前往章台街,一路上惊扰到很多人。
不少公卿列侯跪坐在朱两轓的轓车内,第一次看见酷吏赵禹带着浩浩荡荡这么多人,一脸的惊异,嘱咐御车的家丞让开道路。
喜好纵马的五陵少年更是赶紧下马,牵着马从酷吏赵禹身边走过,平时说话时张扬的声音也小了很多。
一些公卿列侯和五陵少年很想知道发生了何事,引来赵禹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,一个个远远跟在后面,随着赵禹向前走。
公卿列侯越走,越是心惊。
赵禹前往的方向,竟然是章台街的第舍贵里。
最后,在公卿列侯惊愕的注视下,赵禹带人围住南皮侯窦彭祖的第舍。
赵.赵禹怎敢!
窦彭祖是窦太后的从子,是外戚窦氏的嫡系族人。
赵禹竟敢围困如日中天的外戚窦氏!
整个长安找不出第二个这般胆大的官吏。
“呵呵。”
赵禹一脸的喜色,心里更是激荡,深知今天是他做官生涯最重要的机遇,只要拿下窦彭祖就会受到天子的重视。
他是唯一一个敢对外戚窦氏动刀子的人。
天子的旨意需要有人执行。
不是谁都有胆子捉拿外戚窦氏。
赵禹心中也有几分畏惧,却压了下去,今日要向天子表明一件事。
他赵禹想做天子手中最锋利的一口刀。
最疯狂的一条狗。
“来人!”
赵禹大喝一声:“去把窦彭祖门楣上悬挂的羊头拿下来,砸开羊头,找出潜藏在羊头内的罪证。”
门上悬挂桃印、羊头,以白犬血涂门,辟除不祥。
一根红色绳子将长六寸、方三寸的桃木印挂在门上,以止恶气。
悬羊头门上,除盗贼。
杀白犬,以血题门户,驱除不祥。
悬挂再多的桃印、羊头,涂抹再多的白犬血也驱赶不了酷吏赵禹。
“谁敢!”
窦彭祖胖成球的身体,头戴三梁进贤冠,身穿茱萸锦深衣,带着众多宾客走出大门,宾客纷纷拔出二尺剑挡在门前。
双方剑拔弩张。
贼捕干、狱小史、驰刑士瞧见南皮侯走出来,一个个咽了咽口水,不敢上前,更不敢取下来羊头。
赵禹的脸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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