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黥又惊又怒:“阳翟原氏何时私藏甲胄,莫要信口雌黄的诬赖.”
话还没说完,张骞带着几名绛服游侠儿从粟仓后面走出来,身上披挂的红绦扎甲全部不见了,只有内衬的一件皂衣。
张骞直接顺着木梯走上粟仓,打开上层小门,取出一副副红绦扎甲,堆放在粟仓门口。
一副。
两副。
五副。
竟是将近二十副红绦扎甲。
朱安世的脸色一变,帮着原黥的代价已经超出百金,放下金灿灿的金饼,转头便走,没有丝毫的留念,不敢牵扯私藏甲胄一事。
原黥看着匆匆离去的朱安世,满脸绝望的说道:“上吏莫走,小人把家中的粟米、黍米尽数送给你,只希望你能杀了郭解。”
朱安世脚下一顿,默默心算了粟米、黍米的市价,很快又迈动襦袴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闾里。
加钱也没用。
远远超出代价。
只能离开。
就在朱安世走出院门的时候,卫广得知消息,带着绛服游侠儿急匆匆赶来,刚好看见长安尉朱安世被逼走的一幕。
卫广惊呆了,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这乃公的也可以?!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