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,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给,本王子给你,就怕你拿不住烫手的钱帛,别烫了你的手,最后整个人都如炮烙般烫死。”
“本吏的皮厚。”
郭解示意张骞驾着轓车出来,留下卫广收缴钱帛:“不会多要你等的钱帛,按照蛮夷邸占地的多寡交钱,记住,不是捐井钱,是从本吏手上买走井水的钱帛,即买水钱。”
卫广大喜,最爱干露脸的事,昂着脑袋,耀武扬威,带着十余名穿上亭卒皂衣的游侠儿,开始逐个蛮夷邸索要买水钱。
没水,便没法救火。
当然要从郭解手上买走更多的井水。只不过,九市商贾卖的是汤,煮开的热水。
郭解卖的是井中凉水,等到凉水泼到失火的屋舍,很快就会变成热水,一样是汤。
“兄长。”
卫广拉着一车金回到藁街都亭,兴冲冲的说道:“蛮夷邸着实有钱,只是一次买水钱便多达六十金,小吏做了多年的骑奴,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金。”
一金万钱。
从番邦的使节馆抢来六十万钱。
边塞的燧长,掌管烽燧的少吏,一个月的食俸不过九百钱。
郭解放下手中的铜卮,用来喝酒的酒杯,思付道:“留下十金分给都亭内的兄弟们,张骞、卫广带着五十金随着本吏去一趟官寺。”
一辆白布盖轓车驶出藁街都亭,顺着藁街大道,朝着长安官寺的方向驶去。
与此同时,一辆三马并趋的青盖车,使出藁街的闾里,直接去丞相府找人主持公道。
青盖车在半路遇见常年在天子刘彻身边伴读的侍中桑弘羊,卫右渠身边的几名宾客,声泪俱下,说出汉吏的恣意妄为,如何坑害番邦使节。
破坏大汉和番邦的关系。
十恶不赦。
应当立即处死。
桑弘羊的头戴着鵔(jun)鸟义冠,后饰貂尾,貂用赤黑色,插在左侧,身穿绛缘黑色深衣,随身携带官印,装在腰间的鞶(pan)囊中。
他正要前往长安官寺,询问官寺贮存的钱粮是否充足,听见番邦使节被一名小吏欺辱,两件事并做一件事,去找长安令赵禹问清实情。
“钱粮?”
赵禹困惑道:“今上怎会突然问起此事?难道刚刚登基便要大兴土木,修建林苑。”
“唉。”
桑弘羊依次去过长安附近的各个陵邑,一心找钱,满脑子都是如何给天子找来更多的钱帛:“今上不是为了享乐,修建林苑只是用来练兵,有朝一日北击匈奴。”
赵禹、张汤默然,知晓天子的钱袋子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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