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泼了一盆冷水:“依我看,你最多也就这三天内,就要离开了。”
“好好跟她告别吧!毕竟,在女儿出生之前,她都会记得你的存在,思念你一年。往后即便不记得你了,也会一直无休止地思念下去。”
叶阿牛微微一怔,无奈地叹息一声。叶阿牛可以许她一辈子,但叶北玄不行,他不属于这个时间段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。
与老叟交谈完毕,叶阿牛心事重重地回到家中,任悠蓝已经回屋睡下。
他怕惊扰到她,便蹑手蹑脚地脱掉衣物,轻轻躺在她身边。
然而,还没等他安定下来,一只温柔娇嫩且带着温热的手掌便伸了过来。
紧接着,一个小脑袋靠在了叶阿牛的肩窝处,叶阿牛这才发现,她竟然没穿……
翌日清晨。
叶阿牛早已磨好了所有黄豆,将该做的事都做完了,接着便在院子里劈柴。
岳父和任婶子年事已高,悠蓝又怀有身孕,他想把所有的柴火都劈好。对他来说,这种体力活如同小菜。。
太阳晒到屁股了,任悠蓝才悠悠转醒。昨夜,是叶阿牛这辈子最克制、最小心翼翼的一次。
活了这么久,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“怜香惜玉”。
否则以他的性格,多半还是觉得大力会出奇迹,当然也不能太大力,毕竟还要考虑道好不好走。
看到叶阿牛干完了这些体力活,任老爷斥责道:“男儿应当读圣贤书,你身为解元郎,怎能做这种有失身份的事?以后要好好读书,这种事不许再做。”
“阿牛啊!”任婶子也劝说道:“你爹说得对,你以后可是咱家的希望,不能做这些掉身份的事。听话,劈柴磨豆子这些事,有娘我就行了。”
“况且,悠蓝有了身孕,你要多陪陪她。”
叶阿牛心中一阵感动,可自己就要走了啊!现在只想尽自己所能为他们做些事。而且自己走后,在他们的记忆里,这些柴也只会是自己劈的。
“是,我知道了,多谢爹娘。”叶阿牛放下手中的斧头,说道:“我去看看悠蓝。”
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间又到了傍晚。
任悠蓝正在一针一线地缝一件青衫。
这件青衫,正是自己刚到青石镇时,她送给自己的那件。原来在那个时候,她就已经……
“怎么了?为什么给我缝衣服呀?”叶阿牛故作轻松地问道。
“相公要走了,我自然要为你准备远行的衣衫。”任悠蓝语气故作淡然,可声音却微微颤抖。
“你……知道了?”叶阿牛疑惑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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