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意外,剩下两条消息都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好在他早就在封邦彦、杨知温二人的帮助下,利用口马贸易所获来渗透山南西道的各州县官员。
即便朝廷更换了山南西道节度使,也无法挡住各州县官员继续与陇右贸易口马。
除非朝廷有魄力一口气更换全道官员,不然山南西道和陇右的口马贸易就永远不会停止。
“除了这些,还有别的事情吗?”刘继隆有些疲惫,高进达与崔恕对视,相互摇了摇头。
刘继隆见状便起身道:“若是有事,留到明天处理吧,我先去休息去了。”
“节帅慢走……”
二人作揖行礼,而刘继隆也返回了内院,并在内门见到了带着侍妾、奴婢们迎接他的封徽。
夫妻间几句寒暄,封徽便带他去洗漱更衣,与他好好休息去了。
倒是在刘继隆休息的同时,拓跋怀光的首级也在几日的疾驰中送抵了长安南衙。
令狐綯看了一眼拓跋怀光的首级,便皱眉令人将其合上,紧接着翻阅起了刘继隆的奏表。
其中内容,无非就是仰仗至尊与朝廷威名,作战如何艰苦,死伤几何,这才收复了鄯州,将番将拓跋怀光斩于郊外。
“半个月拿下鄯州,竟然说自己死伤三千余人?”
令狐綯脸色不太好看,只觉得刘继隆是把三省六部的官员当傻子来糊弄了。
不过即便他知道刘继隆是在糊弄人,却也没有选择揭穿,毕竟朝廷又不需要支付这些阵没将士的抚恤。
唯一的问题,就是刘继隆收复鄯州,如此功劳肯定避免不了犒赏。
这犒赏的数额太多,至尊会不高兴。
犒赏的太少,至尊也会不高兴。
想到这里,令狐綯有些头疼,不免想念起了被罢的裴休。
至少裴休在的时候,他会与至尊针对这些钱粮方面的事情商议,而不用自己亲自去做。
“卢相最近在做什么?”
令狐綯想到了卢钧,不免询问身旁官员。
只是面对他的问题,官员支支吾吾,最后还是看令狐綯皱眉,这才说道:“卢相称病休养多日……”
“不过据坊间传闻,卢相似乎并未生病,而是常与亲友前往城南的别墅游玩……”
“……”听到官员的话,令狐綯脸色黑的难看。
他在这里累死累活,结果卢钧居然还有心思去城外的别墅游玩?
他自然知道卢钧是不满没能获得‘同中书门下平章事’之位,可他不能因为自己不满而称病,把三省的事情都丢到自己肩头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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