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天平军,募三千新卒前往凉州,只可惜迟迟凑不足数,所以只能添了五百老卒进去。”
“此次天平军两次叫嚣开拔钱,恐怕便是那五百老卒推动的。”
令狐綯说完,裴休也皱眉道:“若是两千五百新卒,张直方倒也能控制好他们。”
“可现在军中多了五百老卒,这些老卒跋扈,恐怕不是那么好控制的。”
“况且朝廷答应他们,戍边三年后便放他们回家,若是到时没有如约,他们恐怕会闹起来。”
令狐綯与裴休二人都担心天平军在三年后会作乱,崔铉却乐观道:
“无碍,大不了到时候从别处调兵便是。”
“话虽如此……”裴休很清楚当下的局势,因此皱眉道:
“想要掣肘张淮深,起码也得调三千兵卒,但能凑出这个兵卒的藩镇并不多,到时候恐怕不好调遣。”
眼下大唐的局势,还没有黄巢之乱后那么乱,因此许多节度使的兵力都有限制。
除去河朔、两淮和边疆节度使,其它许多节度使的兵力也不过几千人罢了。
“总归有办法的,大不了就从剑南调兵。”
崔铉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毕竟三年后他还在不在相位都是一回事。
在他看来,到时候自有后人处置,不用他在这里高瞻远瞩。
见他不想聊,令狐綯与裴休对视一眼,三人就此作揖散去。
与此同时,被幽州卢龙镇牙兵驱逐的张直方,也算二次上岗成为节度使。
不过他并未吸取被卢龙镇牙兵驱逐的教训,而是依旧保持着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若非看在他带来开拔钱,加上己方只需要在凉州戍边三年,天平军的将领恐怕早就和他翻脸了。
三月十七日,张直方奉旨率天平军往凉州开拔而去。
京城内的张议潭得知了这则消息,当即派人往凉州传信。
信件传到凉州时,却已经是四月初十了。
“娘贼的,挑拨离间还不够,现在还要派军入驻姑臧?!”
姑臧衙门内,张淮涧气得发作,怒目看向酒居延和张淮满、张淮深:“节度使,你们说该怎么办?”
“肯定不能让他们入驻姑臧!”张淮满硬气道。
“可怎么安置他们?”酒居延提出问题,三人纷纷看向张淮深。
经过圣旨的事情,张淮深的养气功夫直线上升。
面对张直方率三千天平军入驻姑臧的事情,张淮深镇定自若,没有像上次一样气得发抖。
只是他的眸光冷冽,怎么看也不像好欺辱的样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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