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足有七八万男女。
虽说他们都不是什么善茬,可动手杀七八万毫无油水的男女,这不免让众人感到愕然。
“不对,不能杀!”
论恐热好像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,咧嘴一笑:
“这赞心牙不是很会治理奴仆嘛,那就把这群奴仆中的男人给杀了,把老弱割去鼻子,砍断他们的脚。”
“我要看看,赞心牙会不会管这群种不了地,放不了牧的奴仆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他放肆笑着,笑声让众人心底升起一股寒意……
翌日清晨,寒风萧萧……
城外,论恐热的兵马如昨日帐内所说般开始撤军,而他们撤军的举动也被鄯城守军看在眼里。
“终于撤了……”
“撤了!撤了!!”
“我们赢了!哈哈哈……”
鄯城城头,民壮与兵卒们争先庆祝,很快便将消息传入城内。
得知消息的城内妇孺喜极而泣,争相告知这条喜讯。
曾经的节度使衙内,一名三十出头的将领得知消息,瞬间靠倒在了椅子上。
“退了……终于退了……”
他喃喃自语,脑海不由得想到了那道舍他而去的身影,百感交集。
曾经的小节儿拓跋怀光,如今击退了威震河陇的论恐热,成为了鄯州名义上的主人。
只是他心中的那道身影如果返回,他这所谓的主人便只能草草下台了。
想到这里,拓跋怀光看向了自己面前的桌案。
在桌案上,放置印章的匣子内空空如也,似乎代表着他名不正言不顺的位置。
“走吧,出城看看这论恐热是不是真的撤军了!”
拓跋怀光强撑身子站起来,吩咐一声后便率领城内不足二百精骑向东边的河谷探索而去。
与此同时,论恐热的军队也收到了来自他的军令。
数万河渭军队在返程路上突然翻脸,对沿途的仆从和部落开始了血腥的屠杀。
自鄯城向河州五百里路上,沿途部落皆遭焚毁。
火光冲天,浓烟滚滚,曾经安宁祥和的部落在无情的火焰中哀嚎。
一个年轻的士兵在火光中颤抖,哪怕他满身血腥,可还是被前军留下的场景所震撼。
数以千计的男人被砍下脑袋对方一处,年轻的妇女被掠走,留下的只有哀嚎的老弱。
“不要杀我……不要杀我……”
“杀了我!杀了我!”
一名被割下鼻子,砍下双脚的老妇蜷缩角落求饶,旁边同样被割掉鼻子的老翁却声嘶力竭的哀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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