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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苒感受到匕首的锋利和冰冷,她倒吸一口凉气,压低声音道,“云将军,我是知道该怎么做,您这样影响我发挥。”
刀未动分毫。
云渊要么拿她挡刀,要么反杀廖文杰。要是他们其中一人失手,她很有可能一命呜呼。
许是因为太紧张,叶苒酝酿得有点久,声音带着真切的喘息:“云将军……喜欢苒苒这样叫您吗?”
他面无表情,冷不丁说:“不喜欢。”
叶苒暗想,真是不解风情,怕是不行吧,这都不硬。
“啊……”叶苒稳住心情,调节呼吸,演得活色活香,声音都染上了哭腔:“云将军……轻点……苒苒好疼……”
娇媚和露骨的词句声声入耳,惹得云渊震惊至极,他羞愤地扭过头。
“好疼……云将军慢点……苒苒疼……你疼疼苒苒……”
就在叶苒说完的那一刻,一把长剑刺破布帘,云渊躲闪及时,一个翻身靠近廖文杰的身位。
廖文杰震惊之余,云渊就已经掐住他的喉咙,重重磕在木桩上,床榻都随之晃动,汨汨鲜血从廖文杰的后脑勺流淌。
廖文杰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,单刀直入地没入喉管。喉咙里都是血的味道,呛得人无法呼吸,廖文杰临近死亡边缘,求生的本能使他无助地大口呼吸。
云渊就这么掐着他的下颚骨,不让他死得快活,饶有兴致地看他恐慌的神情。廖文杰想推他却毫无力气,慢慢感受被血液溺毙的痛苦。
“廖文杰,最下贱的上位手法你还真是学得精湛,走关系、偷袭、再是靠女眷。”手臂因为用力而暴涨青筋,那个慵懒的眼神变得杀气淋漓,他咬牙切齿道:“你呢,窝囊中的窝囊。”
叶苒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得张嘴惊叹。
她对上廖文杰通红的双眼,他不可置信又绝望,像死鱼的眼睛。
此时主帅营帐的动静太大,惹得周遭将士纷纷前来护主,脚步声愈发靠近营帐。
谁都不想在军营里闹出人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