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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渊微微弓身,抬眸看老翁,猛地打开茶盖,用力一扬茶壶——
温茶如倾盆大雨泼洒而出,尽数浇到云嘉辰身上!
茶水扑向老翁的正脸,水渍流淌,大片衣袍湿透了,浑身黏腻而温热。老翁模样狼狈,站不起来扇云渊,面对他龇牙咧嘴。
阿佑听见屋里有动静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现身,眼看是云渊把老翁泼成落汤鸡,他也早预料到了,这爷孙俩谈没俩句就崩的。
云渊将茶壶重重放回桌面,毫无愧色站得板正,神情平静,语气冷得像冰:“渊儿试过了,水温刚刚好,祖父,这一澡冲得算舒服?”
“你这逆子!”云嘉辰怒喝一声,指着云渊的鼻子骂道:“别说是五万兵,五个兵老子都不给你!老子不止你一个孙,真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吗?!”
“我怎么能是您的孙呢?”云渊嗤笑一声,“我爹的兵权您都敢认,您是我爹生的么?您老糊涂了认儿子当爹是吧,什么财产都要分,还得是私生子干得出来的事啊。”
“杂种!”云嘉辰抄起茶盏扔向云渊,后者一动不动,阿佑出手接住飞扬的茶盏,有礼貌地放回原位。
云渊哀叹一声:“庶出就是庶出,不见光的人,做不见光的事。”说罢,阿佑随云渊转身离开。
云嘉辰冲云渊的背影大声道:“即便浅儿怀了你骨rou,老子都要送她嫁去扬州!三年够你luanlun抱俩了!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听着云嘉辰的嘲笑声,云渊的步伐骤然一顿,双拳不甘握紧,指节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。他无话可说,当作耳边风,强压下这股气焰,快步走出客厅。
忽然间,他听到了“扑通”水声,好像有人落水了。
扭头一看,绿衣少女在池塘里扑腾,岸上的小孩朝水里扔石子,笑得不亦乐乎。
“浅浅!”
云渊毫不犹豫地跑向庭院,不过两三秒云浅已经爬上岸了,小孩不停捡石头扔她,继而把她的额头磕破了。
鲜血滴在草地上,云浅又疼又冷,可是周围的下人对她视而不见,听而不闻,默许小孩凌她。
为什么全世界都在欺负她呢。
因为她无父无母,只有被欺负的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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