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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这一步,沈如竟然毫不意外。
他侧眸看着墨煜穿着婚服,腰间坠着金色腰带,这是沈如第一次在男人身上看见如此扎眼的颜色,高贵与邪性的纠葛让本就英俊的皮囊更加夺目。
男人笑的恶劣,即便等待许久,步伐仍然慢条斯理甚至游刃有余。
信件随着一阵凉风从沈如的手间溜走,他没有看到信里最后一句话。
【我脱不下来这件衣服,无论如何都脱不下。】
【原来死了就脱下来了。】
墨煜将信握在手里,望着床上的艳丽玫瑰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,嘴角高高扬起像是下一秒就要化作恶魔将青年拆吃入腹。
“瞧瞧,我的宝贝真可怜。”
“你看,我可以做到这样,人偶师自然也可以。”
男人俯下身,轻巧的扣住沈如的下巴,感受着玫瑰身上散发的清香,声音却夹杂着不安的哑意:
“你好像不太知道,那扇带着火焰的门被打开以后我是什么心情。”
“你不能总这样对我,至少要给我一个跟你一起赴死的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