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的。”

沈如表现的无所谓，并没有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十恶不赦的话。

本以为这话说出来，这位’mama’会火冒三丈，甚至从嘴里说出更难听的词语，但却不然。

对方愣了一下，头颅缓慢的抬起，干涸的嘴巴微微张开，尽管眼眶中已然是空荡荡的一片，但仍然能感觉出对方的诧异和不解。

“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？你必须要去上学的，不上学能干什么呢？你的人生哪有第二条路可以选啊？”

这话有些讽刺。

如果放在这个世界来说，确实没错。

他们都是身处漩涡当中的人，生来没有选择的权利。

但又极其可悲，到死都不想反抗一次的可悲人生，真不知道追求的意义在哪里。

女人的双手紧紧握着青年的胳膊，颤抖的手背鼓起的青筋，白皙的肌肤上被勒得泛起了红痕。

沈如的神情没有丝毫动摇，仿佛根本感受不到女人无声的威胁。

他轻松的将女人的手拂开，欣赏起对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，惊慌无助的表情。

“之前因为看不到你的脸，所以没有办法欣赏这么动人的神情。”

沈如温柔的摸着那张空洞呆滞的脸蛋，手指停留在凹陷的眼眶边缘，用力揉搓着，试图将伤口撕裂，再次流出猩红的液体。

女人试图反抗，但她绝望的发现无论如何自己都挣扎不开青年的桎梏，只能凭借痛苦的喊叫释放恐慌的情绪。

“摊上我，你也算是幸运。至少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。”

说着沈如笑着掐住的女人的脖子，刚刚被系统通报的愤怒情绪涌上心头，手掌在复杂的情绪中一点点收紧。

“被奴役并不是你的错。多亏你，让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。”

青年声音慵懒，但笑意更浓了。

女人在痛苦的挣扎中停止了呼吸，白皙的手指为她整理着额前凌乱的碎发，温柔又情深的说道：

“我的mama不会这么软弱，她只会告诉我，想干什么就去干，我想得到的，一定能得到。”

嘎吱。

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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