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号回道：“没有任何进展！”

2号：“……”

3号：“……”

4至9号：“……”

17号继续说道：“雅各布的馈赠，组织整整筹划了25年都没有任何进展，还搭上了1号与数十特工的命，我刚正式接手一年多的时间，怎么可能会有什么进展。”

3号说道：“伊琳娜，你与瑟琳娜10岁被接入组织培养，17岁加入施密特特工组，负责观察，监控，保护目标家庭成员，现在整个施密特组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，在我临死前，告诉我一些事吧。”

17号说道：“我观察保护了罗伊13年，他是一个无法被掌控的人，就像他父亲雅各布一样，有些事，除非他心甘情愿，否则谁也逼迫不了他，事情如果做的太急，反而会适得其反，所以我才引导他加入组织。”

3号问道：“你引导他加入组织，难道戈登·弗瑞他？”

17号回道：“是的，他之所以能成为清道夫，也是我引导的，他加入nypd，是我安排将他调至布鲁克林分局成为戈登的手下，要不然，他现在应该在皇后分局。”

3号说道：“原来是你让戈登培养他成为清道夫的。”

17号说道：“当然不是，我看起来有那么愚蠢吗？那个时候，戈登并不知道我认识他，以我对戈登的了解，一个极度缺钱的新人警员，无父无母，妹妹重病住院，没有任何势力，背景干净，是最优质的清道夫人选，他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，事实也是如此……”

3号眼眸微眯：“你拿捏了戈登的心理。”

17号说道：“我派给戈登很多清理尸体任务，目的是锻炼他的心智，让他变得冷漠，变得心狠手辣，同时也会让他身不由己，以他的性格，定然会在机会成熟时，寻找更强大的庇护，众所周知，清道夫是整个利益链条中最低级的，同时也是最危险的，随时可能被清理。”

3号说道：“继续说下去。”

17号说道：“随后就是我的出现，我帮助他，他缺什么，我给他什么，他要什么，我给他什么，同时我会使用一些小伎俩，让戈登猜疑他，让他们之间产生嫌隙，只有这样，他才会在不知不觉中，向我这边靠拢。”

3号说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
17号说道：“然后就等他们嫌隙扩大，其实我没想到会这么快，不到一年的时间，戈登就想除掉他了，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。”

3号说道：“你做这些事，就是想让他手上沾满鲜血，无路可退，然后寻求组织的庇护，让他主动加入组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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