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遇叹了口气,默不作声地把他手里剩余半瓶酒抽出来,正色道:“那你现在想怎么样?就这么彻底断了?”
段京淮:“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我这酒吧圈子人多嘴杂,我可是听说,追时屿的人可不少,但也没听说他理过谁,又跟谁上过床。”
“更别说,时屿的性格,你我都是了解的,他那么清高一个人……”江遇欲言又止。
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。”
——
时间匆匆流逝掉大半个月。
时屿将自己沉溺在繁忙的工作之中,连家都很少回,吃睡基本都是留在公司。
与之前的松惬完全相反,如今邹悦每天进办公室汇报工作连头都不敢抬,整个秘书部都能感受总裁办迫人的低气压。
秘书部茶水间,一个女同事忍不住哀嚎说:“时总自己没日没夜的加班,你说我们不陪着他吧,他平时待我们这么好,心里总归过意不去,我们陪着他吧,命又不允许。”
一旁的男同事摇着头接话到:“就这工作强度,哪怕就是铁人也不能这么干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