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回避一般，不曾有过片刻侧头去看身边的人。

时间一点点过去。

用餐结束。

小提琴手停止了奏乐。

苏锦年确定这两人的尴尬氛围自己无能为力，果断起身拉着自家妹妹准备离开。

“哥，你干嘛？”

“走了。”

苏珂宁被“强行”带走。

整个d·s餐厅陷入了安静。

秦枝默默放下了手中的汤匙，碗里只剩下那块晶莹嫩滑的鳕鱼肉：“我也先走了。”

说完。

秦枝快步起身。

陆怀谦伸手握住小姑娘纤细的手腕，用力一拉将对方拉回了座椅沙发上。

这是两人今晚第一次近距离的接触。

秦枝下意识的挣脱了一下，却没能挣开陆怀谦的手掌，只能冷着声音提醒道：“陆总，请自重。”

陆怀谦的手缓缓松开。

这三年来秦枝每次和他说话声音都是嗲嗲的。

即便其中有很大一部分“装”的成分在，可三年的时间也让他已经习惯了。

“枝枝，别闹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秦枝深吸了一口气，目光看向陆怀谦，冷冷的反问道：“陆总是清点完景山庄园里的东西发现还有什么遗漏吗？如果需要我赔偿的话……”

“枝枝。”

陆怀谦打断了秦枝的话，声音中也多了一丝不悦：“你不会好好说话是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秦枝反问了一句，随即自嘲一笑：“陆总是希望我和以前一样，继续在你面前撒娇卖乖？”

“抱歉，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。”

“这就是我真正的样子，脾气不好，也不喜欢撒娇，陆总是不是觉得很失望？”

说完。

秦枝深吸了一口气，径自迈步离开了餐厅。

陆怀谦表情阴沉的坐在沙发上，一个人拿起银叉，将那块鳕鱼肉叉入嘴里。

肉已经凉透了。

鳕鱼也少了刚烹饪时的鲜美，反倒多了一股并不怎么舒服的腥味。

陆怀谦默默的将鱼肉咽下，目光透过餐厅的橱窗看向水道，看着秦枝独自一人登上小船，消失远去。

……

小船上。

秦枝全程紧绷着脸，眼泪却不自觉的往下流着。

她没敢回头去看餐厅，甚至有些担心陆怀谦会追出来看见她现在的失态。

天已经彻底黑了。

只有哥特式建筑的灯光照耀着漆黑的河道，一路摇摇晃晃的返回了酒店。

酒店大堂灯火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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