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得及分辨喉间那股突然涌上的腥甜意味着什么,便吐出一大口血。
慕恒失态地追上前来,问他怎么样。
剑尊收回手,将他放开。那股心口的疼痛消失。
慕朝雪问:“好了?”
剑尊很直白地说:“我救不了。”
掌门脸上露出很明显的沮丧,“怎会如此,怎会如此,不不不一定有办法的,等前辈您旧伤痊愈就一定可以解开这术法。”
这话也不知是在自己宽慰自己,还是在照顾鼎鼎大名的剑尊的面子。
剑尊却没接受他的照顾,矢口否认道:“即便是我还没有落下暗伤的时候,也救不了。”
又说:“这是青耀山的上任掌门所创,青耀山的人是什么德行,你比我清楚。”
“看似正义凛然,最是不择手段。”
剑尊低声评价着。
掌门犹如大难临头,怜悯地看着慕朝雪,脸上写满焦虑和忧愁。
慕朝雪还没从刚才那阵揪心的疼痛中缓过来,眉头也微微地拧起来,嘴唇张了张,想要说点什么来宽慰忧心忡忡的掌门。
剑尊扫了他父子二人一眼,道:“这也不是什么天崩地裂的大事,大不了以后就同容冽一般和我待在这后山,不论男人女人男妖精女妖精一律不见,不就没有动心的机会了。”
慕恒听得愣住,只觉得这话和慕朝雪嘴里说的那些没什么区别。慕朝雪这么说他还能训几句,可对面是位宗门的老祖宗。
老祖宗顿了数秒,继续道:“要是连容冽也不放心,便将他二人也隔开不许联系。反正后山这地方宽敞得很。”
慕朝雪在内心深以为然地点着头,这位剑尊的脾气其实也没有奇怪,瞧这不是挺和他投缘的嘛,这些话完全说到了他的心坎上。
沉默的气氛笼罩着父子二人。最后慕恒讷讷地应了声:“是,前辈说得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剑尊像是终于良心发现,体谅了一把掌门身为老父亲的不容易,道:“如果你还是放心不下,我可以暂封他的情窍,在此期间你们可以再试试去找忘忧,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。”
慕恒有些欣喜,“那就多谢前辈出手相助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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