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方慕到底是无法对深爱过的人狠下心说难听话,语气很轻,像是商量却不容反驳:“等方希出院,我们就离婚吧。”
田修愣了一瞬,返回床边猛地捏住方慕的脸颊,怒极反笑:“你要跟我离婚?”
方慕吃痛地皱眉,冰冷的手指攥住田修的手腕,却不能挣脱分毫,他眼眶通红:“你那么喜欢那个齐扬,好歹也要给他个名分吧?”
“吃醋了?”田修冷笑,“我和他的事情用不着你管。告诉你,想离婚绝不可能,你就死了这条心。”
他松开捏着方慕的手指转身离去,只扔下一句:“以后别让我听到这种话。”
病房里很快安静下来。
他只是低血糖,却住了一个宽敞的单人病房。田修不可能如此大方,所以一定是陆应淮帮的忙。
死了这条心?
方慕茫然地看着自己回了几厘米血的输液管,低喃:“我早该死心了。”
他按铃喊护士帮自己拔了针,撑着疲倦的身子拎着粥盒去了方希的病房。
方希还没有醒过来,omega皮肤黯淡,往日那双总冲着自己微笑的眼睛此刻紧闭着,像是被这个世界伤透了心,不愿意再睁开了。
方慕脚步沉重地走过去,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握住方希的手。
方希的手甚至比他的还要暖些。
“小希,”方慕轻声唤他,“别吓哥哥,哥哥只有你了。”
病床上的人无声无息。
方慕低下头,眼泪重重砸在方希的手背上,他小声念着方希小时候爱说的那句话:“方希的希是希望的希,方慕的慕是思慕的慕。”
所以方希的希不要变成“希冀落空”的“希”,方慕的慕也不要变成“只能羡慕”的“慕”。
方慕在病房里怔怔地发呆,几个小时后胃疼了才想起自己没有吃饭。
他机械地拆开粥店的纸袋,粥是用保温盒装的,像是陆应淮猜到了他不会马上就吃。
放到此刻也还是冷了。
他把保温盒拿出来,发现底下还有一盒糖跟巧克力,和祈老板给的不一样。
他愣住了,陆应淮绝对不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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