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”
狂信者,主之矛。非常符合丝玛对扎洛德的了解,她也难免担忧,道:“他没事吧?”
“现在没事,但战场下他是总理儿子,上了战场,他就只是一个士兵。辛波罗尔一旦开战非常残酷,后面我就不能保证了。”杜尔勒回答,他指挥战争十多年,对士兵的死亡早已习惯。
“苏隆斯这儿子是不错。”乌德兰轻声夸了句。
丝玛到底对扎洛德有点谢意和愧疚,那次搞到药还是他从杜尔勒儿子那里给她要的,她还骗了他,如果没有那个药,她可能没有勇气去找乌德兰求欢,也就不会有现在她得到的一切。
念及此,此时听到乌德兰夸奖,丝玛眼睛一转,顾不得杜尔勒在,赶忙抓住了他的手,睁大眼睛说好话,道:“是的大人,他临走前就跟我说他最崇敬您,永远效忠于您,愿为您效死马前呢!”
乌德兰垂眸,看她抓着他手着急说好话的样子,又想气又想笑,她真以为他那么大度?看她为别的男人担忧说好话也毫不介意?他就真的完全没有一点私人情绪?
他抽出手,捏了她的下巴,低声警告道:“得寸进尺是不是。”
丝玛才这反应过来,他让她问就已经是宽容,她还夸上求情上了,没完没了,确实有点太得寸进尺,她忍不住红了脸,小声道:“我说的是真的...”
这是真假的问题吗?乌德兰没好气笑看她一眼,真的他也不爱听。
杜尔勒都忍不住笑了声,道:“大人,丝玛小姐真是天使般纯真。”
乌德兰嘴角噙了笑,指腹摩挲丝玛幼弱的下巴,道:“小孩子欠管教罢了。”
“管教”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别有意味,丝玛垂下眼,心尖被揪了一下,电流爬过的痒。
这话杜尔勒可不敢接,他只能陪笑几声。
“好了,说正事。”乌德兰放了丝玛,目光移向沙盘,面色严肃下来。
杜尔勒继续汇报着战略部署,叹了口气:“大人,可能需要增兵,用数量填补质量,除了宗教护卫队,国防军单兵作战意愿不够强烈。”
这样了解国家战略的机会太难得,丝玛也从旖旎里迅速回来,皱眉问道:“为什么作战意愿会不强?”
“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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