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而色不变,不同于西方的政客要会煽动会演讲,独裁者需要的是恩威不能测,无法知晓什么是禁止,那么万事皆可能被禁止。
法不可测,则威不可测。
七日后,禁闭室大门打开,数日不见阳光让得乌德兰本就苍白的面色更苍白了,长出的青色胡茬就更显眼,他坐在门开的地方,黑暗中一线光投在他身上。
“愿意改了吗?我问你的心,愿意改了吗?”隔着一道门,祖孙相对。
乌德兰摇头。
毫不意外。图霍维苍老的白眉轻轻挑了下,道:“察加,就当是为了我,你的爷爷,我身体很不好了,就当为我。愿意改吗?”
“不。”乌德兰给了他的回答。
图霍维苍老的脸有了笑容,什么样的人能成为统治者,那就是如果他的儿子违反了教法,要能惩罚他的儿子,他自己的牺牲如果能为国家带来利益,那么他愿意立刻在神像前自戕。
他要强硬到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他的决定。
很好,这个回答很好,图霍维很满意,对身边人道:“送察加去工学院,天天跟那些殉道者待一块,我看他早晚学坏。”
出了禁闭后乌德兰去了工学院,周末会去宗教裁判所执行审判,他见识了更多的残酷,与国家所面临的不得不的难处。
那以后的他愈来愈像后来的那位独裁者。
主是秩序,纯粹理性的秩序,藉由这种秩序建立主所许诺的人人平等、互帮互助的地上神国。但这条路怎么去走,成了最大的问题。
什么样的人能成为统治者,那就是如果他的死能为国家带来利益,他会立刻在神像前自戕。
察加或许是死了。
而今晚,乌德兰要在祷告室很久,他竟然失去了理性,放任自己沉迷在情欲诱惑中,而他意识到,他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后悔。
那他更该忏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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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作者是学金融的,关于物理的知识是咨询了某T大理论物理博士朋友,但由于对方研究领域并非宇宙方向,所以他只能说在他的认知中是对的,但不敢给100%确认。如果有相关专业的发现错误,欢迎指正。
那段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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