摧毁了什么,也并没有因此悔改,这真是太好了。
林温背在身后的一只手慢慢攥紧。
要是你的仇人跪在你面前痛哭流涕的真心忏悔,那这场你准备了良久的反击计划会多么的索然无味。
幸好韩知什么都没变,才让他能勾着唇,毫不客气地笑着说出: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韩知,你不会自大到觉得我是你的所有物,一言一行都要和你打报告,经过你的同意才能离开吧?”林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,眼角眉梢一直带着笑,却不是他面对傅深那种真正的发自肺腑的笑,更像是一种带着嘲讽、看不起、从上往下俯视的一种笑。
这是他在英国聚会里学到的另一种无声的手段,当你并不把对方放在眼底的时候,笑容也是攻击对方的一种武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