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
相反,因为现在的角度,她刚好对上少年的眼,对上那只因为眼皮破损而一直圆睁着的左眼时,女人一怔。
一瞬间,就刚刚和对方那只眼对上的一瞬间,她浑身一毛。
怎么回事?
抱了抱胳膊,女人忽然觉得身上这点衣物还是不够御寒。
最后,还是被称为杜哥的司机说话了:
“跟我们走吧,这里刚刚下过雨,又下了雪,对尸体的保管不利,而且,你或许也需要针线?”
这次,少年动了。
淡茶色的眼珠子冰冷地对上男子的,他抱紧怀中的尸体,一言不吭地上了他们的车子。
没有看他们一眼,一上车他便抱着尸体坐在了车厢左侧的一排座位上,一个人占了一排,原本坐在那里的壮汉嘴巴张了又张,最后只能憋屈地和另外两名同伴坐在车厢右侧。
倒是被他们称作杜哥的男子在去驾驶室前特意绕到后面来了一趟,将一件崭新的羽绒服递到少年面前,对方不接也不多说,将羽绒服叠好放在对方面前,他便准备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