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过轻,恐怕才过五斤,瘦小的嘤咛着,小屁股吃了痛,委屈哼唧。屈祯狠了狠心,连续拍几巴掌在小儿不算rou的屁股蛋上,听到小儿渐渐放开哭声直到啼哭嘹亮,心疼地将小儿裹回小被子里抱在怀里小幅度颠弄。
屈篱被抽了魂儿的模样,终于在小儿啼哭声中生动起来。她嘴一扁随之哭起来。
阿元深夜想求管家阿忠放行出门寻医。在屈祯抱着小儿刚坐到屈篱床边时候就喜出望外跑回来报信:“干娘,洋大夫来了!”
西医的女大夫二话不说,仔细问诊之后,让助手协助给屈篱正骨。
屈篱疼得扑簌扑簌掉眼泪。
大夫似不经意瞧了眼她怀里的孩子,看那小儿羊水血渍被擦拭干净,
交代过让助手定期来看,风风火火领人离去。
“干娘,这诊金大夫没要……”阿元送人回来,苦着脸说:“她怕不是嫌麻烦,或者惹不起管家,不敢再来给阿篱看病吧。”阿元受过屈祯很多照顾,认了干娘胜似亲生,今日他不知内情却见阿篱无辜受连番殴打,自然是心偏着这孤儿寡母的。
屈祯叫他上前来,反问他寻医经过,“这大夫可是未出宅子就碰见的?”
“可是二话不说就随你来了?”
“一路未曾问过诊金的事?”
阿元连连点头,夸赞干娘真是神人。屈祯却苦笑着摇头。
她们母女亏欠叁小姐的,这辈子怕也还不清了……
腊月二十九便是除夕。是日折腾到深夜,怀抱婴孩方才不久,爆竹声就远远传来。
屈篱害怕得缩在床里。屈祯为傻女儿提了提被子,坐在床边抱着小的哄着她睡。
爆竹声里,她悄然将袖子里的大剪刀取出放下。
孩子是母亲的命根子。屈篱再是罪孽深重也是她唯一的孩子,她生命的支撑。
管叁小姐看似无情,也是对她们家人网开一面了的。
动恻隐之心的,却不是管叁小姐。
‘送别女大夫,偷偷摸摸赶回内室,烛台倏然明亮起来。纪露白瞪大眼睛,清清嗓子,堆个笑容坐回床边,直往管赟身上贴,“你还没睡呢?”
管赟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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