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出被她压着的手,她睡得很熟。
他收好晾在窗外的衣服后,躺回床上,环抱着她,伴着雨声又沉沉地睡去。
只有对她很用力,和她紧紧地挨着才能感到真实,正如此刻压在她身上。
揉捏或轻或重,呼吸或急或缓,宋景铭只想要与她紧密相连。
他的手刚擦过敏感处,便被死死夹住,动弹不得。宋柳伊的双腿屈立,膝盖并拢,腿的力度都汇聚在了叁角区域,本能地做着反抗。
他的手与她继续纠缠,嘴巴移动到她的胸前,似针锋利的牙尖咬住她的乳粒,嘴唇抿住了一圈的乳晕,一边用舌尖染湿一边拉长。
一瞬间的刺痛即刻散去,对于漫长过程的沦陷,痛觉只是其中的一环。宋柳伊逐渐沉溺于欲望之中,喉管干涩得如同被火焰包围。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猛烈翻涌,急得伸出舌尖添着嘴唇,但依旧无法缓解从内心深处蔓延至全身的干裂,她迫切渴望得到更多。
她好不容易捧到他的脸,与他再次相吻。他们在水声暗影的混乱中赤身相对,肌肤相拥。
宋景铭褪去她的裤子,“流了好多水。”
他摸了上去,两瓣豆腐rou中间正流水潺潺。
“要哥哥帮你吗?”
“嗯...嗯嗯......”
“那帮我脱掉裤子。”
宋柳伊晃晃悠悠跪在床上,奶子还被他把玩着,她拉开拉链,揭下里裤,热具拍过她的手直向上昂立,她弯下腰准备更进一步,却被他抱起,岔开腿坐在了他的腰上。
“去...去哪儿?”
她就这样被抱着下了床,腿心正好抵着强壮的硬器,xue口变成了它的形状。
有的人断论,每个人都只是半个个体,只有找到相匹配的另一半,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人,这种观点明显是唯性爱论。她在和宋景铭性器交合时尤其觉得,两个人zuoai也未必能产生完整的人格,这是肾上腺激素上头带来的幻觉。
而当下,他们必须解决迫在眉睫的yuhuo。宋柳伊把力气砸在他身上,妄想填充空虚的yindao,直直挺立的yinjing不借助外物的帮助根本放进不去,她想伸手去抓,但更怕从他身上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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